,围了过去。
从君黎这个角度望去,夏铮还是那样坐着,他的夫人坐在他身侧。他们没有参与,却也没有阻止,只将手携在一起,口唇动着,听不清在说些什么。
他转开头,望向深黑的夜。只希望你能回来,能快快回来。纵然他们不信你,我也总是信任你的。
――若没这点信念,这长夜于我,也真的是种从未经历过的折磨。
他希望时间过得快些――为自己;却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些――为沈凤鸣。他料得到要发生的一切,也料不到要发生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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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黑的夜,也只有非赶路不可的人,才会在险而又险的山岭飞驰。
沈凤鸣就是这个非赶路不可的人。连夜沿着一弯又一弯,一谷又一谷回行,返到衢州,已是寅时将尽。
他自进了城起就一家家客栈拍门去问是否见过这样两个人,可才问了两三家,天色已经隐约浮起了白。天亮意味着人可能要出城。他心中一急,拉起马来往那知州府中而去。
那知州还在好睡,可沈凤鸣屋檐院落走惯,哪有人拦得了他,轻易便闯了进去,将人硬是叫了起来。好在他还认得沈凤鸣,见他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