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听君黎回应些什么,只急着问。
君黎已经点头。“我见了。来路除了葛川的人,就只有他们两个,怎会不见。”
沈凤鸣一把拉了他:“人往哪里去了?”
“只有那一条路,自然是往我们来时的方向,过了岭了。”
沈凤鸣颓然松手,暗道:“完了,他们去了岭那头,十二个时辰之内,我去哪里寻!”
君黎似乎也在计算时间,道:“依你说来,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。三个时辰始,恐怕就有人要发作了――到六个时辰,也即天明之前,应该全数要发作――这事情,你跟夏大人说了没有?”
沈凤鸣还未回答,只盯着他道:“怎么你也这般了解‘幻生蛊’之性?”
“我中过。”
“你中过?你怎会……”
“摩失下的手,后来朱雀逼他给我解了毒。这蛊毒发作起来令人绝望已极,无论如何,你还是先去告知夏庄主,一则让他们各自有备,也勿要落单,相互可有照应;二则也要他们务必留在驿站,不要外出,万一我们能寻到解蛊的办法,也不会寻不到他们人。”
“哪有解蛊的办法可寻――你中过,更该晓得只有施蛊之人才能解除,旁人纵然蛊术再高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