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君黎跟他过去,见他拣了稍成熟些的、叶片宽些的掐下一片,贴在唇间轻轻吹了两吹,便有高低不同之音传出。“怎么样?”沈凤鸣随手拈着叶片道。
君黎却想起那一日秋葵在西湖游船上以竹叶作的吹奏,有点惊奇:“怎么你也会这个?”
“这不难啊,你试试。”沈凤鸣又摘下一片来递给他。“我小的时候,常以这叶片吹出的音调高低作为暗号交换消息,算是游戏的一种――我们那里没谁不会的。”
君黎只好接过叶片放到唇间,学着沈凤鸣的样子试着一吹――倒也有声音,只是那音高,却似并不由自己控制。
他忽然想起了那日也是试着要学却偏学不会的刺刺,粘着叶片的嘴唇忽然扑的一声,笑了一笑。
“笑什么?”沈凤鸣道。
君黎仍在笑着。“没什么,只是想着……可惜我不是秋葵。”他说着将那叶子拿了下来,“不好意思,恐怕学不会。”
沈凤鸣白了他一眼:“那么久了,湘夫人也没教你一教?”
君黎无奈:“你若晓得她现在有多懒得理睬我,便不会这么问了。”
“算了,不会便不会吧,你会听就行了。”沈凤鸣道,“听她琴总没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