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房间,若没要紧事,何必又特地出来?秋葵是有些醉了,自己也外出了,他——怎像是要避人耳目?
如此一想他便不觉缄了口,朱雀已经追问:“平儿说什么?”
“哦,他说……说今天多谢师父款待,他喝得多了点,没顾得上说这话。”
朱雀哂笑。“他倒也晓得客气了。”
君黎还是有些狐疑,目光微转,道:“依依姑娘睡了?”
“我让她先回去了。”
“这么晚还让她回去?”君黎惊讶。
“不行?”朱雀似乎有些不悦。
君黎轻轻哦了一声,不再说什么,只道:“那我先回房去了,师父也早些休息。”
他果然退了出来,沿着走廊穿过庭院,犹犹豫豫路过娄千杉房间门口,总觉得该问问她,可又听朱雀也正离开书房要回去就寝,怕他见着,只得快快走开。
他躺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,只忆得起娄千杉方才出来时那好像心事重重的表情,总觉得似乎只要随便一追问,便会有些难以招架的真相要扑来。那种不祥的预感如同笼罩不去的影,压得他无法透过气来。他瞪着眼睛躺了许久,终于还是坐起,决意去寻娄千杉。
夜已经愈发地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