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只要那结果便好,未必在意用什么手段。如今夏家的势力都在临安,只要他一离了临安,还算个什么?”
“但怎样才能让他离了临安?”太子反急,“没个理由,父皇怎会贬他去别的地方,这不还是我们原来说的事情么?”
“未见得是要贬才行,擢升官爵却派离了京城来个形褒实贬,也不是不行。只要他一离了这地方,不是在下吹嘘,要他怎么死都可以!”
太子眼珠一转,道:“这话倒不错,咱们去翻翻往年的本子看,找些他往日里做的事,干脆去歌他功颂他德,再找一处好地方,寻些与那‘功绩’的瓜葛,让父皇派他去那些地方做个‘好官’。”
“自然他是到不了那地方的了。”谢峰德冷笑道。“山高路远,嘿嘿,路上出点什么意外,说起来也不是皇上本意。”
“嗯,地方须得愈远离青龙谷愈好。”摩失道。“否则被青龙教知道了,怕也下不得手。”
几人私里商议定了,便依计行事,还真翻出去年一个二皇子赵恺上奏的关于南方春耕之事的本子,提及夏铮于此也有功劳。太子不敢造次,还特地作出虚心求学的样子去寻了自己这二弟谈这本子。赵恺是出了名的忠厚老实,自料不到他有旁的目的,便也知无不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