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哼,自去年皇上立了太子以来,恭王似乎就颇多不满,最近拉拢了朱雀,天晓得夏铮是不是也与他有什么瓜葛,今早举动,想来与你所说的那密信脱不了干系。照我看来,他们想必近期要有所动作。”
娄千杉不甚明白朝中利害,也不言语。
摩失又哼了一声,道:“难怪夏琝那小子这些日子也不敢露面,原以为是因了你的事情,看来竟不是。他们父子,表面上与朱雀不和,原来一个恭王的利益竟足以将他们联结一气。”
“那……师兄打算怎么办?”娄千杉才问了句。
摩失看了她一眼。“娄师妹,你是夏琝引进来的人,言行可要当心点。”
“师兄这话说得……我若与他们是一伙,我会今日来告诉你这消息?”
摩失便笑:“我只是说说。总之,这情形我晓得了,你先回去吧,小心别让朱雀生了疑。”
娄千杉知道他也防着自己,必不会多说什么打算,当下只道:“那好,改天有了别的消息我再来。”
这般慢慢向朱雀府回行,她倒是渐渐想明白了。太子新立不满岁,疑心自重,朱雀要太子以为他正与夏铮勾结,无非是想把夏铮拉下水,而对方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了。太子原已疑恭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