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阴沉着面色。“你先出去。”
依依知道他大约心情不佳,点点头,便要走,朱雀却又忽然开口。
“不要对君黎和秋葵提起一个字。”
“依依知道。”
依依知道很多事,却也不知道很多事。她刚刚才从外城替他带回一封沈凤鸣的密信,却不知那信里是什么,竟让他的心情如此之差,而又如此不欲人知,仅仅自己泡一盏茶的功夫,他竟已将信焚去了。
她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了,只为朱雀说,沈凤鸣随时可能找她,要她带回这一封信。她料想这消息一定很重要,却也猜不出说的是什么。
她只记得沈凤鸣来找自己的时候,那面色也有些说不出的沉重。她不敢问,也不敢私看,只将那信捏了又捏,只觉那信分明很薄。那薄薄一纸,能说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出来?
可有时候,一句话,就已经足够惊人。
沈凤鸣没有说“君黎的确是夏庄主的儿子”,他只说“夏庄主的确在二十多年前曾送走过自己的长子”,随后那些虽支离却精准的细节,无不一一匹配证实着朱雀的“最坏”猜想,判定着君黎的身世。
就算有过猜想,朱雀也仍有那么几丝不敢置信,料想沈凤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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