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真的……真的需要一个男人,她也不知道。她只是在心里想着,如果,是说如果,面前这个少年现在胆敢对自己动了非分,自己立刻就要杀了他。
杀了他,还挖他的眼睛。虽然那样,就未免没法利用他对付沈凤鸣了。
她举棋不定,所以言语间也闪烁起来。反而是单无意劝她早些睡,答应自己便在此陪她不走。她才依了,躺了下去。
单无意很快吹熄了灯。那黑暗让她轻轻一怕。那是种充满折磨的,带着种挑逗的黑暗。她还记得自己昨日是怎样在那黑暗中辗转反侧,与被衾厮磨纠缠。可今日,总不能,在他的面前,与这被衾厮磨纠缠吧?
这房间只有那一张并不大的床,娄千杉睡了,单无意便只能靠在桌边。她究竟辗转,丝丝呼吸都是潮热,闭目想起的,便是那天夜里与沈凤鸣欲行未行之事。她愈来愈恨,可那一切感受如被挑至极限,想忘却竟难忘,令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,越来越促。
冷不防单无意已经走近床边,道:“你怎么了?呼吸好重,很不舒服吗?”
娄千杉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道:“我……我很冷!”
单无意却见她的两条手臂都张在被子之外,去轻抬她手,才一诧:“你明明身上很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