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料想血该是止住了,才将她下身披裳揭去视看。纵在他这样人眼里,那赤沥沥情景仍已足够触目惊心。他没动声色,又盖回,抬手往她心肺强灌真气,将她微弱的呼吸与心跳硬是逼得有了声息,逼到咳嗽出了声音,才罢了手。
他随后将她下身数处穴道重手封了,才掀开门,道:“好了,你们把热水暖炉端进去吧。”看见一边陈容容,又道:“卧床静养着一动也不要动,六个时辰之后,明日一早,我来给她解穴。”
“她这样便没事了?”沈凤鸣不甚放心地道。
“朱……大人……”那一头,娄千杉竟然始终还未完全失去知觉,被朱雀强催而醒,如今神智尚存,竟勉强开口说话。
朱雀才转头看她。只听娄千杉勉力道:“千杉……记得……朱大人的……大恩……想求……大人……收留……待……待此伤……痊愈后……必……为大人……尽心竭力……”
沈凤鸣已经听得皱眉。先前那个哭泣得真实的娄千杉,在此刻,竟好像又消失了,在这般虚弱的时刻,竟然还没有忘记在朱雀面前争取她一直在争取的机会。他也不知该觉失望还是心疼,却知晓自己并不愿看见这么一个娄千杉的,当下只是道:“朱大人不是找我有事?我们先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