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忽然想起她这次身中的那许多“阴阳易位”之伤,心头一拎,虽未说话,却也警觉起来。
“可是有一天,他忽然强暴了我。”娄千杉说到这句话的时候,连半分过渡都没有,半分铺垫都没有,突突然然就是这么一句,就如要将什么美好的事物那样血淋淋地撕开,把那残酷的现实就这样全无征兆地铺陈在人面前。她语气何等平淡,可沈凤鸣毫无防备之下,听闻这句话,手竟轻轻颤了颤。
——于那时候的娄千杉来说,这一切的突然,也不会亚于今日这种叙述吧。她所遭受的痛苦,又岂是言语可以传达。
沈凤鸣有点想开口制止她说下去,可又觉得,或许她憋得太久太久,非说不可。
“我做梦都想不到,师父会这样待我。不论我如何反抗、挣扎,都没有用。他还说,他垂涎我已久了。他早想得到我了。哼,他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娄千杉说着,嘴角竟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。可那得意却何其虚伪,得意着,眼角的泪却便这样流了下来。
沈凤鸣终于有些按捺不住,道:“你……先不要说了。休息一下吧。”
娄千杉根本如同未闻,一手拉着他,一边却还是说了下去。
“那年我十四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