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一次,见沈凤鸣没有要走的意思,也便由他了。夏琝也偷偷悄悄来过附近,但并未进来,只在窗外窥探了下,见沈凤鸣在,便还是退走了。
沈凤鸣没多说什么。下午他气力恢复些,又重新替娄千杉去化解那未消净的内伤淤血。他更发现她身上甚至还有点点血迹——那是点点如发般细的利刺入体的痕迹,可身体里却并没有刺针。
是“凝冰诀”,还是“青丝舞”?——无论是哪一种,反正也都是“阴阳易位”心法。功力消散后,一切利刺化为不可见的水流或空气,没留下半分痕迹。可这手段又何其残忍。
若不是自己正好知晓这门功夫,娄千杉怎么还能有救?那大夫想来也是未见过这样的惨状,以至瞠目结舌。——他想来,也的确是尽力了。
娄千杉忽睡忽迷,翻来覆去了一整日,到了日近黄昏,才一下子安静下来。沈凤鸣听她许久没有动静,一时反有些紧张,近去看她,却吓了一跳。
她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,只是这样仰面躺着不发一言,也不动一动,就像还在找寻自己的神智。只有那咬到发白的嘴唇,证实着她有痛觉。
忽然看见沈凤鸣,她身体一缩,眉眼之间的感觉是痛是恨,是耻是慌,一时只是交杂着、混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