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陈容容便匆匆换好了衣裳赶了出去。夏家庄家丁早就在驱赶围观之人,可这般事情人怎么赶得走。一应家丁都是男人,也没好意思去细察是死是活、是什么面貌,猜想多半已经没气了,又不敢作主抬进去或是抬走,就这么让这女子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。见到夏铮夫妇出来,都是松了口气。
只见这女子被好心人盖了件衣裳,可即使这样也看得出纤瘦纤瘦的身体,和身下惨不忍睹的一滩长血。众人见夏家庄庄主夫妇出面,也只得散开了些,陈容容便上前检视,只见她面上淤青肿起,显然遭了毒打,连那头发里都纠结了血块。稍稍掀开那盖衣,只见女子上身还掩着薄如蝉翼的一层单衣,下身却果然是尽裸着,看那情形,显然是遭了强暴。她已觉残忍难视,依稀觉出她身上还有那么一丝活气,勉强抬手去探她呼吸,探到那么一星半点,忙回头道:“亦丰,还有气。先救回庄里去吧?”
夏铮点点头。莫说陈容容,便是他看到这般情景,都已动容——是什么样人对一个年轻女子作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?而竟还丢弃在我夏家庄门口——他是与夏家庄有仇?可这女子自己并不识,也只能看看是否能救得回来,再细细问问了。
当下一边着了人去请大夫,一边安置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