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没有,随便问问。”
朱雀似乎想了想,“是因为沈凤鸣之故?”
秋葵忙摇头:“不是,当然不是。”
朱雀见她否认得快,微微一笑道:“金牌杀手的事我自有打算,你不必担心。”
秋葵仍不死心,又道:“依依好久没来了,我有点想她,爹明日让她来,留几天吧,正好我与她一起切磋琴艺。”——她是想着依依若在,朱雀动娄千杉的可能终归要小些。
朱雀却只道:“她这几日不舒服,我着人照看着了,过些日子她好起来,再叫她来陪你。”
秋葵无奈,只得应了告退。
夜是那个深黑的夜,月已亏下,露着些暗黄暗黄的疮疤,照得人心都暖不起来。
没有一件事是可以令她暖的。没有一件事朝自己期望的方向前进过任何一步。
她抱紧怀里的“七方”,那一小半“七方”,恍恍惚惚在月下行走,但甚至还没转出半个庭院,就撞见了君黎。
她心头一跳。他显然是在这里等她出来。四目相对,他什么都不必说,她就知道他的意思——“叫你不要管这件事,你偏回头就去找了朱雀?”
若是平日里的秋葵,必定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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