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强压了下去。
娇滴滴的少女忽失所倚,从床上衣衫不整地坐起,瑟瑟发着寒抖,就腻腻地又要依过来。君黎既知这女子用出迷药这般手段,对其再无同情心软,唯觉可怕,往后一退,那少女便跌在了地上。她一怔,忽然一扑抱住君黎双腿,哭道,公子,你便要了我,便要了我吧!
却不防颈上大穴轻轻一麻,是君黎伸指下来,往她昏睡穴一拂。他已觉再不能与此女纠缠,见她脖子一歪,终于便此昏睡过去,一颗呼狂乱跳的心才放下来些。前日里的“逐雪意”也清明过来,他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另一名女子正在隔间房内来回踟蹰,显然极为紧张。而那迷烟半散不散地,也是从隔间的门处发出,想来燃尽之前,大半都被自己这么吸了进去。他暗骂自己失察,可是要怎样?只能怪自己要揽这样麻烦事,难道怪这两个女子还能有什么用?他只能甩开被子,将那女子抱起,几乎是无可奈何地过了隔间,将她抛到那边床上。
那边另一名少女似乎也有些失措,君黎再不客气,返身将她颈上穴道也轻易一点,一样丢去了床上。
明日一早就将你们送走。他心里暗暗骂道。今晚至少别来扰我!
他回到隔间,推窗散烟,要静却还是静不下来,倒了几上的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