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手,也是件万万看不下去的事情。可是才说了一个字,边上的秋葵忽地站起,涨红着一张脸,咬紧了牙道,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是么?
众人都是一怔,秋葵看定了朱雀,又道,如今依依在边上,你都能这般――当年你也是这样对待……对待我娘的吧?你到现在仍是这样,不但自己如此,还想逼君黎也如此,我看你真以为女人好欺负是吧?
朱雀并不反驳,目光打量了她两遍,冷笑一声,开口只向依依淡淡重复了一遍:把她们两个送去我那里。
依依终于带着两个女子走了。秋葵似乎是气极,胸膛都在微微起伏,抬手将面前的酒杯一摔,转身就回了房去。
她在气什么?是为这两个女子不平,还是为依依不平,还是恨朱雀竟然想让君黎沾染“女色”――她说不出来。
那一桌将尽的饭菜也都冷了。朱雀瞟了君黎一眼,回头便待走,君黎忙上前,道,师父,那两个女……
除非你是要我叫人送她们去你房里,否则――你便不必开口了。
真的不能放过她们?
放过?呵,她们却未必要你放。你以为是为旁人好,其实未必是好。以己度人,君黎,在你有本事让天下人都听你的话之前,就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