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好,有劳庄主今日特地过来,若有机会,我们再叙。
此是新年头一日,可从头至尾,两人没说一句吉祥话,似乎是忘了,或是觉得并没适宜的情境。君黎欲待将他送至外面,却被夏铮一意劝回,只得罢了,回来将那个剑穗拿回了房里,系在“逐血”之上。
“逐血”剑身偏狭,并不是那么正气的剑,挂上这么一个正当大气的剑穗,反而显得有些可笑。若是将剑锋抽出,暗赤色的锋刃下带了一个鲜红的剑穗,实在也是有些奇怪。可是君黎偏有些莫名的执着要这般系着——当初一把木剑尚且系了那大大的剑穗,何况如今?
这“新”剑才刚系好都没及拿在手上试趁试趁,又有报说张庭来访。他只好又转了出来。张庭倒很大大方方地遣人抬了些礼要送进来,见到君黎,毫不见外,道,今日没料朱大人这么早过去——我刚已遇见了他,他让我径直送府上来就好,就劳烦道长,找人抬进去吧。
君黎听是朱雀应过的,便叫了人来搬,却见后面更上来两顶轿子,他不由一怔,道,张大人,这也是……
自然也是给朱大人的了。张庭将一顶轿子侧帘一掀,只见却是一名生得极为水灵的少女。只听张庭哈哈一笑道,大过年的,总要有些新意,这两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