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一日你冲进我这里来,那行径也算不得不狂,那言语也不可谓不妄。我只觉你少了一点睥睨天下的自傲,总将自己看得太轻。须得先告诉你,君黎,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你自轻。若似你这般无病无痛的就要自轻,哼,那我朱雀不是早要投河百次?
“不过,现在说这个还早,你学了‘若虚’与‘若实’两意之后,或许有所改观。倘真的开始习练‘潮涌’意时还那般放不开手脚,呵,我只能将你派去南城守宫门了。”
君黎怔了一下。南城多得是皇亲国戚进出,没哪个不是鼻孔朝天的,在那里看门的怕都是受饱了气。莫非朱雀的意思是自己既然那么不长进喜欢自轻自贱,便干脆丢去那里受气去?还是――他觉得自己受气多了,说不定便能被激出些什么来?
他听朱雀这般说起这两诀,暗道以往见朱雀身周涌起的威慑之意,该便是所谓“潮涌”之态了。那张狂真是极致的张狂,张狂到叫旁人窒息难语;可若一旦寂静却也是绝对的寂静,寂到无迹可寻,似昨日自己那般穿云透雾的“逐雪意”竟都找不见。
这不动声色间收放自如的功力,自己真能有朝一日也领会么?
朱雀说了如许多,也似有些倦,见君黎眼神明暗不定,便道,最末四诀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