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是谁?”朱雀的口气顿时咄咄逼人起来。
君黎悄悄咬了唇。“不能说。”
朱雀嗤笑一声。“怎么,你以为你这点本事,还值得当什么机密之事守着?”
君黎不觉反唇相讥道:“你本事大,怎么又看不出来我师承?”
秋葵却担心他又惹怒了朱雀,忙打断道:“爹,我先头都说了,他没练过什么功夫的。”
朱雀并没理睬她,只看着君黎道:“你是不是料定自己只出了半招,我就看不出来?哼,你那剑法重攻轻守,而且不需起与落,由任意之地皆可独立出招,分明是杀手的路数,以为我真的不知道?”
君黎心头暗暗倒抽了口气,不敢再言语。
“我倒想起来了。”朱雀又道。“张庭曾跟我提过,他在徽州遇见过一个似你这般年纪的道士,手捧乌剑,与乌剑主人凌厉应有莫大关联——想来那个便是你了吧?”
君黎不语,显是只能默认了。
“哼,也无怪乎你竟这般胆大,敢闹到我这里来。”朱雀冷冷道,“如今看来,你果然不是青龙教的人。”
他说着,自襟里轻拈出一个带血的信封,抛在桌上。秋葵还未全明其意,君黎却心下一寒,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