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想要你性命,否则,我……”
她眼圈像是又要红,连忙忍住。
君黎却摇摇头,“这事情说到底,也是我的错,若不是那日和夏琝争一时意气结了怨,也不至于令他暗中使这种手段,引得朱雀要见你。方才听夏琝说你被送来这里的时候,我就知道自己错了——不该高估了自己,不该低估了别人。似他那般人,还真的得罪不得。”
“是夏琝搞的鬼?那怎么……那怎么说他会保刺刺无事?”
“他们两个有婚约。”君黎低着头。
秋葵才若有所知地点点头,又道:“方才好像正是夏铮将朱雀叫出去了,不知他来说什么,说不定便是关于你。”
君黎想起今日在这内城中引的乱子,头脑里也乱起来。就算现在还活着,但得罪了恭王府和其他皇亲,或许出去便要被杀头也说不定。刺刺可以是夏家媳妇,秋葵可以是朱雀女儿,自己可没半个靠山,倒只有似夏琝这般专会进谗的“仇人”呢。如果夏铮是受夏琝之托来向朱雀要自己去“依罪论处”,那……朱雀可没必要保自己。
他苦笑着未语,忽听外面有人恭声喊朱大人。果然一时朱雀已回进了屋,秋葵便心生紧张,连忙挡至君黎身前,决然却又惴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