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微微一笑。“你不用装。那晚我先觉到的人,决计不是沈凤鸣。我原不知道是谁,问了他两天,他没肯说――不过今日一见你,我便想多半是你了。”
秋葵微一咬唇,“是,是我,又怎样?”
“你算是胆大包天。”朱雀淡淡地道。“……倒忘了。你替我去说一声,沈凤鸣可以放出来了。”
秋葵心念却微动,脱口道:“不行,这个人不能放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他……他羞辱过女儿。”秋葵大着胆子道。
“什么?”朱雀眉心微皱。
秋葵心道,既然自己始终没法对付得了沈凤鸣,如今若能依靠朱雀报仇,未尝不是个办法。当下便将那日在客栈为他所辱之事道来。
却不料朱雀听了大笑,“这就算羞辱?”
秋葵一怔。刚被他疗了伤,她自然以为这世上若是父亲,必会将女儿捧在手心里,却忘了也许朱雀这样心肝的人,并不在此列。
只听朱雀反道:“他这般所谓‘羞辱’,比我方才又如何?”
秋葵心头又一跳,暗道方才若非君黎急中生智扯那一谎,自己所受,恐怕就不止是“羞辱”二字可形容了。
她便有些后悔与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