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清楚,大致拟了一个吉时之类。
幸好,朱雀回想之下,似乎并无对这时间有所质疑。君黎见朱雀似乎对此事信了有七八分,料想这也足够他不会再对秋葵如何了,心中这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,却见朱雀已回转头来,道:“好,看在你送她来的份上,给你个痛快。”
秋葵大惊,又待抬手拦他,朱雀这次早有所料,伸足将她轻轻一踢,这一发力却巧,秋葵只觉身体一轻飞起,落下时已恰在床尾。想要起身再拦,忽觉身体酸痛,那一踢,足尖将她腰上穴道贯力,两刻钟里,恐难动弹。
君黎没料他翻脸又要动手,见他抬掌说来就来,连忙就地一滚翻开去,却也被掌劲扫到了些,寒意入体,痛得冰冷。想来也是。朱雀固然不会为难自己女儿,但旁的人于他来说便如草芥了,何况君黎私退朝议在先,引发内城混乱在后,加上闯入朱雀这连皇亲国戚都非请不得进入的“禁地”,任一样就足够要他的命。
这一滚滚开,君黎勉强贴墙站起,只听秋葵远远哀求道:“爹,求你,放过他,别要伤他!”可是朱雀蓄劲要发,身周寒气已然凛冽,哪里还管秋葵的哀声,第二掌已至。
君黎咬牙闭目抬掌去迎――当时闯来,只求能救秋葵,自己的性命早在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