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故人相见一面的机会。这之后连服了两天药,情况大有起色,满拟再巩固一两日也可很快痊愈,却谁料就这样遇了袭,落入敌手。
在张庭手里,自然连续几天都再无药石相济。虽然不至于寒毒恶化,但一路咳嗽总免不了。天气本来就冷,一干人围着这一个好不容易捉拿到手的程平,听他日也咳,夜也咳,实在是连自己嗓子都痒痒了起来。
“奶奶的,等到过了江,甩脱了后面一干人,怎么也要好好的喝上几碗热酒,洗洗这一路的霉气。”――大多数人都是这个想法。
程平何尝不想喝酒。按照外公关老大夫的嘱咐,平日里不管怎么艰难,每天还是要喝上三杯的。刺刺前些日子才特地备了一大坛酒在家里――现在自己被捉,他惧怕担心倒是没多少,反而是很想念那坛才喝了没多少的酒。
偶尔他也听到看守自己的人聊天,好像也没人知道为什么要捉自己。他自己也不知道,听来听去,也便是猜测和自己父亲的身份有关系。可是关于自己父亲的事情,母亲是一个字也没提过。来到青龙谷之后,单疾泉也好,程方愈也好,都是更不可能提的。
他有点恨了。恨自己这只左手。这只――留下了太多证据的左手。四个指头,就好像是上天非要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