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此,阵法不变,坎扣也难不倒她,她不多时已来到中心的空地。
钱老自也发现她来此。他却是第一次见娄千杉,瞥到她拇指上的铁戒指,才开口道:“你是来观礼的?”
娄千杉却只道:“大哥呢?”
钱老见她倨傲,心头不快,道:“不在。”
“什么?不在?他不是昨晚就来了?”娄千杉便似要发作。但这一发作,她又觉胸口隐隐作痛,知道内伤未愈,只好凝神屏息压下。
若是平日的她,才没有那么容易喜怒形于色。沈凤鸣远远瞥到,就晓得她的功力还未恢复,想了一想,还是现出身来:“你找大哥有什么事,我可以替你转告。”
娄千杉万万没料到他会在此,倏然退了一大步,惨白的面色却不由浮起一丝红潮。
“钱老,没事,千杉公子是特地来看金牌之仪的。”沈凤鸣向一边的钱老道。“我来招呼她。”
钱老却听说过千杉公子的大名,向她看了好几眼,方回了屋内。
沈凤鸣把目光转回到娄千杉脸上。比之昨天,她整张脸真的黯淡无光了许多,眉目虽然还能习惯性地露出媚态,但却已不是那完美的少年千杉公子――是一种,也许仔细观察,便会看破了女扮男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