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。“京里的张庭?他竟敢越境跑来淮阳,也不怕被金人发现了,闹出事来!”
沈凤鸣心里也一沉。如果是南朝直接派人来,只能暗中搜找,既然找到了,岂有不赶紧挟回去之理?半个时辰岂是好耽搁的。
他心下便有些郁郁。这次是自己以为熟门熟径要带路――虽说原是出于担心,但结果却适得其反,害三人在“巽”位周旋许久。倘若真是由君黎来走,说不定还更快些,或许便不会被那张庭带了人跑了。
正想得不快,忽听室内传来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钱老面上变色,道,那小子,真把机关开了。
只听君黎在屋里道,按刚才我跟你说的,你们往前走――小心点,机关已启,你们都别触了弦。
两人依言往前走,初时不明他意,但是随即也明白过来。
他在找方才进来的那唯一一条活路。他要靠他们两个人作为支点,才能确定不被任何假象所迷惑。
虽然隔了十步,但是还可以喊话。只听刺刺道:“喂,沈公子,我忽然想到个事情――你不觉得奇怪吗,如果是张庭带走了我平哥哥他们,张弓长又出去干什么?他不是准备好今晚留在这里,明天主持你的金牌之仪吗?他明知道我们闯进来了,却跟张庭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