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人吧?”刺刺一挣,道:“不伤人怎么逼他让开?”老者觑到空隙,忽然变掌为拳,一拳击出,拳风赫赫已向刺刺胸口逼近。
君黎哪肯让他伤到刺刺,长剑不得已出了鞘,便横地里自刺刺剑下穿过,逼得钱老手掌一展,拳意尽散,才总算没受伤。他不由得冷笑一声,道:“如今的晚辈,全不懂得礼仪。小沈,你哪里来这些狐朋狗友?”
“我说钱老你也是的。”沈凤鸣不由道。“几年你也就这么来一次刻个字罢了,管那么多做什么?今日你刻完也就走了,大哥也没处寻你麻烦,何苦这里跟我们争过不去。”
“嘿,我便是还没刻完,偏偏你们便来跟我捣乱!”钱老手下不停,口中也不停。
“没刻完你就接着刻你的字,又动这阵法做什么!”沈凤鸣不忿道。“我的名字有那么难刻?”
“你名字倒不难,而是……”
“而是什么?”沈凤鸣皱眉。“而是到底要不要刻我的名字――这事儿难,是么?”
钱老咳了一声,“如今怎么也是你了,你好好在这里等到明天就是。”
“钱老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沈凤鸣手上也不禁加了劲。“是不是大哥跟你说,我可能会来不了明日的金牌之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