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黎心中一跳。笔?趣?“朱雀神君?”
“对,平儿的爹,和朱雀神君关系密切,他也许对他说过。只是朱雀不久之后就被冠以谋反的罪名,拿入了天牢,理应没机会。”
“……谋反?”顾笑梦咬唇道。
“如今的天子已经换了一个人,谋反的罪名……也许……已不适用了。”程方愈道。
“若是朱雀神君……”顾世忠也沉吟道。“若他在牢里没死,他说不定真有本事借时势之变寻机会翻身。”
君黎心头一紧,道:“那拓跋教主和姐夫这次去临安岂不是便等于――自入险境!”
几人都是心神陡绷,一时倒忘了注意谷中情势。忽然只听走在前面的人喊道:“有人!”话音方落,一声怪笑已经划空传来,尖锐刺耳――众人悚然一惊停步,非仅为这突然,也更为这笑的难听程度――尤其刺刺,差一点就要伸手去捂耳朵。她从未听见过这样尖锐如妖嚎,桀桀如鬼哭的声音,而那居然是笑。
便是同时,只见前面狭小谷口也同时涌出来一大片黑衣人,君黎脑子里首先想起来的,竟是小时候师父给自己讲过的神魔故事中“装小鬼的口袋忽然打开”那般情景,搭配上这忽高忽低的诡笑,直令人毛骨悚然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