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儿又回来了,如今已成孤儿,她和方愈有心收养他。我这小女儿,一直未有孩子,我想了也是心酸,自然也便没有反对。后来才发现,平儿身体看似比小时候好了,其实那些病根仍在。好在我女儿也懂医,收养他下来,对平儿也算是好事。”
君黎便道:“晚辈对医理只识皮毛,想请教,从程公子面上看,他身上似有二种病象,一为寒,一为热,不知是否如此?若说他继承了母亲的寒毒,那热症又是什么?”
“他在娘胎里时为抵那寒毒,身体不自觉积聚些热性,都聚在心脉一周,是以心脉上也有些不妥。原本若是足月,倒也好了,偏他在娘胎里时日不满八月,身体便弱,加上初生时天冷,为保他性命,我们也只能用热性之药,以致这心脉所聚之热至今未曾释出。好在如今渐已调理得当,热症并不会发作,也就只有每年一次寒毒发作,会有些痛楚,但我也已有合适的方子,发作时连服数日,便可平复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这一次……”
“这次倒怪,离上次发作不过两个月——没道理会有如此的变化。”
“会否和程公子饮酒有关?昨日他饮酒时,身边人似乎对此有所担忧,是否他这般身体,并不适宜饮酒?”
“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