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滕莹、顾如飞母子等先回家去,君黎便陪了程平去了老宅。程家老人一瞧,骇道:“怎么这会儿会犯寒毒?”忙忙地差仆妇按“老规矩”去煎服药来,一边又着人立刻去请隔壁关老大夫。
程平似乎已经冷到说不出话来。几人将他安顿到屋里躺了,老人便急道:“这一大早,怎么他会在谷外发病——他爹娘哩?”
君黎心知他只当自己也是青龙谷的人,便答道:“昨夜都在谷外。程左使他们因有要事,必须赶回青龙谷,便让我送程公子过来。”
“不应该啊。”程老爷子搓了手,眉头紧皱。
“呃,前辈,恕我不明其中内情,究竟程公子的症状是怎么回事?”君黎问道。
他见程老爷子似有疑虑,忙道:“我叫君黎——呃,顾君黎——昨日是来义父他老人家的寿筵才刚认得的程公子,对他所知不多。”
程老爷子哦了一声。“原来你便是顾世忠的那个义子。”才道:“平儿那时原是早产儿,天生体弱,从小常犯寒病。”
君黎微一犹疑。记得他方才说到一句“寒毒”,并非“寒病”。不过也不好相询。恰关老大夫已经赶了来,他便退了出来,在外面转了一圈,忽然想起姐姐跟自己说过,他不是程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