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要我务必教她。”
老道士说到这里,话题忽一转,道:“你是否还记得你小时候,臂上一直戴有一只枯草梗编就的环?”
“记得。”君黎点头道。“师父还说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护身免厄符,害得――后来那草环被人捏坏时,我慌得都要哭。”
老道微微一笑,“那便是我那天交予你母亲的东西。”
君黎一怔。“是师父的?”
“其实不过是我先前可怜路边村妇,问她买来的粗糙织物。问我怎样化解――我尚不知那一劫要如何袭你,又怎知如何化解,只不过想着你家境好,吃穿都是精细之物,何曾接触过这等粗糙物品,也许这正是你所欠缺。你母亲便千恩万谢,将那草环去戴在你脖子上,后来这草环,竟也真的救了你一命。”
“真有此事?”
“你落了水。”老道士答道。“之前那病好之后约大半年,恐怕你家里人也忘了我的警告,在船上一时疏忽,你便落了水。那时已经日暮,水又大,你家中上下寻了你一夜都未有结果,几已绝望,到天明,却发现你一个小小娃儿漂着,四肢都泡得肿了,原以为是死了,却不料你脖子上那个粗糙草环缠住了水草,你动弹不得,却竟浮在那水上睡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