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。却没有敢再问。
到了医院停车场,严易泽没有让罗琦跟着,自己一个人下了车。
等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,吩咐罗琦开车,严易泽靠在椅背上很快发出微弱的鼾声。
罗琦透过后视镜看了带着墨镜的严易泽,感觉有点不太对劲。
按说看望病人总该带点东西才对,严易泽却什么也没带,更不对劲的是严易泽不仅没让他跟着,而且还在医院里呆了那么久。
看到严易泽脸上的墨镜。罗琦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猜测,可很快他就将之抛到了脑后。
秦怡见到薛晚晴时,薛晚晴正坐在约好的咖啡馆里面前摊着一张报纸,右手拿着一支笔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“在干嘛呢?”秦怡坐下笑着问了句。
“没什么!”薛晚晴丢下笔,合上报纸收进随身的包包里,笑着问,“喝点什么?卡布奇诺怎么样?”
说完她叫来服务生点了杯卡布基洛,这才皱眉问,“秦怡,你找我什么事?”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吗?”
秦怡笑着反问,瞥了眼薛晚晴的包包眸子闪了下,“你刚才……是在找工作?”
“没有!我好容易可以休息一段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