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，她希望他能活得光正明大。
“不可能！”
温润的眼底闪过一抹偏执，方稀元冷，“苏小念，你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。你想死，我可以陪你生生世世。甚至你想玩，跟别的男人去生孩子，我也都可以忍。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我？”
“回头看你？看你的结果，就是中了你的病毒，然后被你控制，一辈子都被你利用？”
“那只是意外。”方稀元坚持。
“可对我来说，那就是谋杀！”
苏小念冷笑，“从一开始，我就是你的杀人工具。你用六年时间陪着我，我感激你……可现在，你我之间已是陌路。我不可能再被你利用，也不会让豆豆被你利用。你趁早死了那份心。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，不可能！”
方稀元向后退一步，缓缓向上举手。
Mac马上冲了进来，无数枪口对准了苏小念母子，用意十分明显。
方稀元：“念念，最后一次机会……跟我走。阎维寒能给你的，我都可以给你。相信我，好吗？”
“行啊，除非你死！”苏小念答得十分干脆。
“念念。”
方稀元再一次皱眉，“你别这么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