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朦胧的看着她。
眼神像是揉满了心碎，与绝望一般。
苏小念：……
蓦的垂眸，拒绝看他，声音一如之前的冷静，淡漠：“方总，再演下去，我也不会给你颁奖的。你给我句话，人，你到底是放，还是不放？”
方稀元沉默一瞬，拿起酒杯，倒酒。
听那如同潺潺流水的声音满进酒杯，他恢复正常的声音悠然而起，依然轻带笑意：“念念，能跟我说说，你为什么执意要我放了他们？”
终于算是承认，那两人，真的在他里。
苏小念倏然勾唇：“因为他姓阎……是豆豆的亲人。”
“即便是，他只想要回豆豆，并不想要你，你也要打算这么做？”
“对！”
苏小念挑眉，轻笑一声，又带了自嘲，“别多想，我并不是圣母。我只是突然觉得他应该活着而已。”
现在的她，不记得过去的事情，不展望未来的一切，她轻松的像是任何事都不在乎，只除了……她的宝贝儿子呀！
那是她必须要爱的唯一家人。
“那我呢？”
恍惚一瞬，方稀元低声再问，静谧的包间内，响起了他略显低沉的尾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