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的位置也是不可能给她的。
王楠心里一阵失望，又一阵难过。
努力将自己期待的小心思压了下去，小心翼翼退而求其次：“方总，您刚刚，刚刚也看到了……我，我是干净的，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。所以，我想问，如果，如果我愿意一直就这样留在方总身边，只要方总需要了，就可以的那种……方总是不是可以留下我？”
王楠低声说着，鼓足勇气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摆到了台面上。
方稀元倒是没想过，她还有这一招？
眉色冷凝，眼里带着绝情的嘲讽：“所以，做不成方太太也没关系，只要随时能跟我在一起，什么都不要，你都心甘情愿？”
王楠小脸发白，这种被人戳中心思的感觉，真的特别难堪。
可是，因为这是方总，所以再尴尬，她也愿意。
眼一闭，硬着头皮说出自己最想说出的那些话：“因为，因为我一直喜欢方总，一直想给方总生孩子……所以，我愿意！只要方总能让我陪在您的身边，您要我干什么都行！”
话音落下，耳边诡异安静。
王楠不敢呼吸，不敢睁眼。
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胡乱的怦怦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