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呜!”
任一非叫着,华筝脸色陡冷,踢他一脚,寒道:“姓任的你给我闭嘴!再敢多嗡嗡一句,信不信姑奶奶先一刀割了你的舌头?”
这女人好凶!
华筝身上的杀气如有实质,几乎是一瞬间,任一非闭紧了嘴巴,再不敢胡乱呜呜。
脸上很淡定,内心嘤嘤嘤。
他宁愿死,都不想被割舌头啊……疼。
阎维寒:……
听着对面任一非的呜呜声,阎维寒有种想要把这混蛋摁死的感觉。
做人质你上瘾了是吧?
阎维寒的声音响起:“华筝?”
华筝笑着打招呼:“呵!阎先生,您可真能沉得住气呢……”
她现在手里有人质,并不怕阎维寒会给她来个突然袭击什么的……如果想要任一非活,那就乖乖听她的。
此时,阎维寒却并没有心思多废话。
他家念念还在病房里呢,他没兴趣跟别的女人穷费口舌,脸色冷寒,单刀直入:“你既然能拿到任一非的手机,也该知道我的手段……他能被你一而再,再而三劫走,那是他蠢。可是,你真的确定,以你现在的处境,你还能活着走出安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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