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桧慢慢踱出队列,跪在殿前。
赵构大喜,一挥手道:“秦爱卿何事,快快奏来。”
秦桧慢慢站起,躬身道:“刚才石赵两位大人的话,不无道理……”
赵构几乎气晕过去,一早上积压的火差点就要点爆。
“……但是二位大人所说皆只看到一面,未及问题的关键。”
“秦大人,你说我们未及问题的关键。在你看来,关键是什么?我看根本就是胆怯畏战,怕了金贼吧。”石开乃一介武夫,说话根本毫无遮拦。
“非也非也。在下主和并非因为胆怯,而是考虑到国家长远建设。石大人只知行军打仗,却不知道国家建设的根本在于经营,若没有后方粮草辎重,前方如何拼死杀敌。岳飞、韩世忠等人不过在中原掠得了几处城池,便已消耗了国库的大半;若真由他们继续挥军北上,恐怕金人未灭,我大宋国库倒先被吃空了。”
“可岳飞他们抢下的城池,也可向我朝缴纳赋税、充盈国库。”
“石大人此言差矣。皇上天恩,体恤子民,怎可让刚刚脱离金人统治的子民背上沉重课税。石大人,难道你想让陛下留骂名于千秋万代吗?”
“不,不……我不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