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员身着紫色工服,头戴直角襆头,一双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玉石銙带,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赵构突然长叹一声,身旁打扇的宫女都惊了一下。他拿起奏折甩在旁边的官员身上,叹道:“爱卿你看看,若再由着岳飞这样闹下去,只怕朕的苦心都要付诸东流了。”
官员小心翼翼地拿起奏折翻开,眼睛随着字迹游走,眉头渐渐皱起,嘴里同时轻轻念道。
“宜捣黄龙府,与君痛饮尔……陛下,这……”
“他真是好大的口气……”赵构不屑地哼了一声道。“这些年岳飞在外南征北战,委实立下了不少功劳。可金人岂是好惹的,他们兵力强我大宋何止十倍。前些日子在郾城打了个胜仗,挫了金人锐气,本该趁热打铁与金人议和,可他居然不听朕令,反而我行我素……”
“陛下万莫忧心。”那大臣低头道。“臣会想办法与金人斡旋,求得他们宽限时日。但若是岳少保再这样一路打下去,到时候臣就算是有张仪苏秦般的如簧之舌,恐怕也很难说服得了金人啊。”
赵构又一次叹道:“秦爱卿深知朕的心意。这个岳飞,仗着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朕让他往东,他偏偏往西;朕要他停,他非要打。若不是太祖曾留下遗训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