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鬼手,这只赐予他无限力量,但有时却又让他无比痛苦的手。
“这就是……师傅不愿意告诉我的,我的过去?”
张寻呆呆地凝视着左手,此时这里并无任何异状。
然而那痛苦万分的噩梦里,正是自己早已习惯的这只鬼手在提醒他:那个少年就是自己。
但是那焦黑的尸体是谁?那颀长的身影又是谁?为什么自己在询问到身世的时候,师傅总是缄口不语?难道这梦境是在向我预示着什么吗?
“我究竟是谁……”他痛苦地闭上眼睛,回想着刚才的梦境,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将回想打断,他就在这激烈的痛楚中再度昏迷了过去……
此时在临安城的上空,一阵夜风袭过,空中飘荡的纸鸢不断变幻着身姿,香奴紧紧抱着纸鸢的脖子,冷得瑟瑟发抖。
这也难怪。夜气本就清冷,更何况这是在百余丈的高空中,香奴还是一副轻装打扮,也无怪乎要被冻得连着打了几个大喷嚏。
她用纸鸢一路从瀛洲仙山上飞来,依靠着从师傅那儿偷来的法宝追踪至此。但是不知怎的,到了临安上空,罗盘居然突然失灵了,指示方向的司南就像死蛇一样动也不动,气得香奴险些砸掉它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