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。
可偏偏上了年纪的一真住持,也是袒胸露那个啥,啜饮热茶,还发出啧啧的声响。
砰。
青木宗太茶杯一放,笑哈哈道:“老师,你说咱们的夏讲师,多久出来?”
他抬手指了指山下。
茶寮四面敞开,而方丈院,在寺庙中又在地势高的地方,居高临下,倒也可以望见夏羽居室的情况。一扇门在从午间,到午后,很久没有动静了。
“出来容易,进门难。”老和尚笑呵呵。
在这位老住持看来,没个几天功夫,那位年轻人,悟不到附着在石灯上的禅机。
至于‘侘寂’,又是禅机更高深处了,想都别想。
老和尚显然还没吃过夏羽的极上之作。所以,他的判断,没有一毛钱问题。
青木宗太当然听出“禅机”,啧一声,“其实,老师我们早该打扫寺院了,这次是夏讲师,下次又是谁呢?再怎么说,食林寺,也是半个佛门净地。”
语气有微妙的小心翼翼,边说,边观察老和尚的神 情。
一真老和尚只是淡淡嗯了声。
青木宗太暗叹。
食林寺现在的情况,也算是住持“纵容”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