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安静,行动还都有些迟缓,行走时自带一股压抑的气氛。
等到最后一个人走得出去,宫门才缓缓落下。
诸人也不四散,一出宫门就各自分成了两边,一边人围着董伯星,一拨人却是围着枢密院副使曽闵。
围着董伯星的人群里头有人小声问道:“中丞,现今……是不是择个什么章程才好?”
董伯星摇了摇头,不做言语。
而另一边的曾闵向身边人回道:“……且再看罢。”
方才在福宁宫中,天子最终还是没有面见众臣,而是将董伯星、曾闵,石启贤三人放进了福宁宫,先质问一句“尔等莫非欲要效翔庆之辙”,逼得三人连忙跪地请罪自辩,复又将不少自东宫搜检出来的违禁之物扔到地上,供他们翻查。
事发突然,天子又是扔下东西就拂袖而去,三人知道不对,也无法相拦,此刻出了宫,回想方才情形,更是像吃了哑巴亏。
天子对臣子如此不讲道理,又奈若何?
而所谓太子勾结翔庆造反一说,三人当真是一个字都不相信。
看着周弘殷如此病体,太子即便什么都不做,最多三两年,也能顺利继位,何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?
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