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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真正爱过的人,才知道,这有多么珍贵。
穆连城不屑的搭住了穆连佑的肩膀,嗤笑道:“一个失败者,居然要和我讲大道理,真是可笑!”
穆连佑极少和穆连城这样亲近,但当他感觉到掌心的湿润时,才意识到,穆连城的伤有多重。
方才那些人,虽然不是专业的刽子手,只是草草的制造了一下伤口。
再加上穆连城状态极好,又穿着黑西服,让人忽略了他的异样。
其实,穆连城伤得很重,要不是那口气顶着,早就倒下了。
这也是,他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样事的原因之一。
“顾正阳,你输了!”看着沈楠比划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后,穆连城终于笑了。
顾正阳还有些不明所以,然而当他向四周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些穿着服务生衣服的手下,都换了人,每张面孔,都让他觉得陌生。
“你,你干了什么!”顾正阳心里阵阵发慌。
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顾正阳在心里不住地暗示自己:这里被围的铁桶一般,除了参加的宾客之外,绝对没有陌生人进入。
而且为了以防万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