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门口。
杜兰月神情恍惚的跌坐在那，“这下你满意了？”
吴凡表情莫测，她握着手旁男孩的手，磨蹭着，“你不仁，别怪我不义。”
“我说了，那件事不是我做的！”杜兰月哑着嗓子喝道。
“不重要。”吴凡接过男孩递来的女士香烟，轻轻吸了一口，“不管是被人摆了一道，还是你别有目的，都不重要。”
“照片是从你账号上发出去的，我就只能找你！如果这事就这么揭过去，那我还要不要在荣城混了？”
“以后岂不是什么人，都能踩我的脸？”
吴凡说的这么明白，杜兰月哪里还能不懂。
吴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，无非是为了面子，也是杀鸡给猴看。
她就是要让荣城的人知道，吴凡不好惹。
如果这次，吴凡态度软了，别说她手里的产业保不住，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。
所以，吴凡必须闹，而且得闹得大，闹得杜兰月必须退步，必须付出代价。
想通了这一点后，杜兰月倒是佩服起幕后策划这一切的那个人了，能把吴凡的心思，所有人的反应都算计进来，而策划人自己，只是放了个小火，然后发了几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