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掺了顾晓柒鲜血的红酒。
郑山一张张的看过去，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，“唉。”
想了许久，郑山还是出了书房，来到了顾晓柒的门外。
咚咚咚！
“什么事？”房间里，传来了顾晓柒虚弱无比的声音。
郑山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，他将门打开一条缝，然后把照片塞了进去。
“好好欣赏吧。”
此时房间里，顾晓柒平躺在平凉的地板上，浑身像是水洗一般。
老怪物给她下的药确实霸道，她的血液能稀释的毒性，微乎其微。
前些天，老怪物嫌她半夜吵闹扰民，于是私自把发作的时间，提前了五个小时，导致她现在每天吃过晚饭，都要折腾一场。
这也是顾晓柒始终没有办法和郑山和平相处的原因，不管郑山白天多么正常，多么和气，都改变不了他也玩时的恶魔行径。
而她，为了穆连城的小命，只能忍着。
忍受蚂蚁钻心般的疼痛，忍受皮肤上止不住的蛰痒，日复一日。
不知道，这样的日子，她还要过多久。
顾晓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，然后去看郑山塞进来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