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有人能治,难道让我们去找陌生的医生吗,九爷冒不了这个险。”沈楠无可奈何,他蹲在地上,那么大个子的男人,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。
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,穆连城失去理智不停的挣扎着,身下的冰床已经被血打湿了半寸,他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唤着——“柒,柒,柒柒……”
“我在,我在,我一直都在。”顾晓柒的睡裙被打湿,嘴唇被冻得发紫,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着。
她把脸贴到穆连城的脸上,嘴里温柔而恬淡的清哄着,唱着说不出调子的安眠曲。
一人躺一人坐,这样的场景让顾晓柒莫名觉得熟悉,似乎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那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,四周似乎摆满了玻璃柜子,里面慢慢的都是试管,在房间里,并排摆放着十几个病床,每个上面都躺着一个人,“她”坐在一个床边,不停的伸出小手……
“啊!”剧烈的头痛袭来,顾晓柒撒开抱着穆连城的手,抱住了自己的头。
就像是有人在用锤子砸她的头一样钝痛,顾晓柒忍不住的呻吟出声,她似乎看到,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,那人看不清容貌,但是他手里握着一只白色的针管,里面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