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我们再多说一会。”
吃过午饭,银华突然向妈问起了大妮王金合的事来了。她对妈说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不知道王家现在是个啥样?大妮王金合还有我那小臭蛋长成了啥样?”
银华一提起王家,银花妈的话匣子就打开了,她说:“你走时走得急,我不知道,等我知道你就跟王衡山离婚走了。咳,当女人的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哪!你既然嫁给了王衡山那就按过去的说法叫嫁狗随狗走,嫁鸡随鸡飞,当女人的要能跟男人同甘苦共患难,衡山爹死了衡山遇到了难处,你就甩下男人、女儿、儿子走了,这像什么话呀!”
“妈!你不要说了。我要是不离婚,不出门离开王家,我上哪儿去挣这么多钱啊!”银华说完。
银花妈说:“我们坐下说。”她说完二人就在堂屋里的一条长凳上坐下。
银华妈说:“妮啊!妈这就要说说你了,你现在钱是有了,可儿、女呢?”银华一听妈说到儿、女,她马上急着问:“妈,现在还不知道我那个金合妮与小臭蛋现在是个啥样子?”
“咳!你就白再提你那一对儿、女了,你刚走的那几年,王衡山家的日子过得很苦,金合和臭蛋穿戴不像个样。可你那个女儿挺有个牛犟劲,在她十来岁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