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银花拉倒屋里,她对银花说:“这话在家里说、说可以,出去可不能说,那王支书有权、有势,他到咱竹园村来,哪一家见了不是巴结着呢?你敢代罪?”
大姐、二姐这时也进屋了,紧接着就是大姐说,二姐劝,银花毕竟是年轻被一家人说得同意了这门婚事,但金银花毕竟不是省油的灯,她张嘴就说:“那王家得出十万块的彩礼钱。”
银花妈一听嘴里说:“妮啊!你真敢说出嘴啊!”银花爹说:“你爹这一辈子也挣不了这十万块钱。”
大姐盼弟说:“那就让袁生钱去给王支书说说看。”
第二天袁生钱到了王支书家,过去他见了王支书总是低三下四跟在支书屁股后头说好话,今天他道摆起了架子,他见了王支书支书也不叫了,直接说:“老王,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,支书一看大女胥直接找上门说有眉目了,心想说媒的事能成。
王支书把袁生钱让到客庭里的沙发上坐下,他亲自给袁生钱让烟,斟茶。袁生钱底气十足,他不慌不忙地坐到沙发上,他大频频地接过烟拿在手上,王支书又忙着给他点烟,他坐在那里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后说:“三妹同意了这门婚事,不过要价太高----------。”他说到这里不往下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