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。
想到这,便问,“大哥知道么?”
大娄氏怔了下,随即摇头。
萧青月又问,“这,大哥都不知道的事,蔡氏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,许是我找大夫的时候让她看见了吧。”大娄氏又哭着说,“我找了镇上的好几个大夫,都说不行。月芽,你说我可怎么办呀?”
“大嫂,你先起来。”萧青月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后,又说,“你找的都是镇上大夫,那些大夫连我有没有孕都能诊断出不同结果来,你找他们给你看诊,只怕没什么用处。一会我陪你去找齐大夫,请她帮你把个脉,若是齐大夫瞧着也不行,正好我们这趟进京请宫里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缓了缓又说,“其实,咱娘那里不是啥大问题,你和大哥终归还有个墨宝,若是一个都没,这才是问题。”
大娄氏闻言低了头,垂了眼睑。
话都让两个妇人说完了,贺谨怀没什么可说的,这种事在他看来压根不能算事。
大娄氏把事情说出来,心里中的石头顿时少了一块。
几人方说完这事,还未来及去找齐大夫,杨氏夫妇匆匆过来了。
且一开门就问,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听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