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,谁家爹娘不盼着自个儿子好,怎么就他爹娘盼着他妻离子散呢?说是为他好,这真的是为他好?
想到这,就愤懑的说,“娘拦着我不让我找老三事也行,那你们也别管我和蔡氏的事。你们要是真为我好,就别总是盼着我家四个人散伙。”
说完就转身出去了。
贺谨礼一席话说的郑氏和贺里长哑口无言。
好一会郑氏才道,“糊涂虫,真是个糊涂虫啊。”
贺里长深深叹口气,“罢了罢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咱往后不管了,过完这两个月,咱就去老大家,这云宝,总归是他亲爹亲娘,不会真害他。”
“她那还叫不害他呢?”
说起这事郑氏就气,以往她只听墨宝说二婶于念书一事上严厉,那会她还说严厉不好么?
直到住到二房后,她才知道这蔡氏是怎么严厉的。
每日卯时起,字写的好子时睡,若写的不好,得到凌晨才能睡,这孩子和墨宝只相差两个月,今年都六岁多,可还不到七岁呢,这么点孩子就开始熬夜了,这不是害他这是啥?
起初她还想着,若只是平常这样也行,休沐时候好好休息便是,可到休沐的时候更离谱了,一整日除了去茅房的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