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。”齐大夫道,“拿些烈酒来,再去把药熬来。”
没一会药来,齐大夫继续道,“伯爷,给夫人喂下去。”
只是这次喂药,喂不下去了,喂一口吐一口,没办法贺谨怀仰头一碗药喝下去,嘴对嘴的喂了下去。
齐大夫眼角抽抽,随后将泡在烈酒中的银针取出擦拭干净。
随即是十个扎进萧青月的手指中,就见萧青月的眼皮动了动。
“伯爷不介意老朽扎夫人的脚吧?”
“无碍,医有医德。”
“这话说的中听。”贺谨怀上前帮她取下袜子,齐大夫又是十根银针扎进萧青月的脚趾上。
随即就听萧青月嘶的一声,“疼,疼……”
“萧月,你醒了?”贺谨怀满脸惊喜的上前。
萧青月眨眨眼睛,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?”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疼,想抬手却没什么力气。
“你过敏了。”
“我怎么会过敏?嘶…疼,我手疼……”
“夫人莫急。”
齐大夫说着将她手指脚趾的银针给取下,这时候听雪就注意到齐大夫的背部出血了,且染上了衣服。
“齐大夫您的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