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!”
他这么一说,立刻有人转身,“小人今日什么都没听见。”
“小人今日没来过伯爵府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纷纷保证一番,贺谨怀这才挥手让几人离开。几人顿时如同得了大赦一般,飞速往外走去,同时心中还在想,贺霸王还是贺霸王,不发怒还好,一不高兴,就能吓死人。
这几人走后,贺谨怀又和听雨说,“再去县城请几个大夫来,另外给齐大夫去封信,瞧瞧他那边好了没有。”
“是。”
听雨也出去后,萧青月才问,“齐大夫怎么去京城了?”
“齐华堂的东家让他去帮京城的一位贵人看诊,咱们婚后没几日就走了。”
萧青月见他愁眉不展,就伸手附在他搁在桌上的手,“不要这样,不要紧张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萧月……”贺谨怀呢喃一声,又道,“生离死别的事我不希望再经历一次。”
“我想不会的,否则老天岂会让我们相聚?若是让我们相聚只是为了别离,那老天也太不人道了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
话虽这么说,贺谨怀却没法不担心。
去请的县城大夫是第二日上午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