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开销,撇去这些,还得留下一定的备用金,育儿金等等,如此一来所剩就有限了,所以这事啊……你得让人去打听打听一条船需要多少银子,提交个预算表来,若是我瞧着预算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,我就批复你买船,若是预算太高,那什么,你就省省吧。”
“行,回头我就让人去弄。”
说完笑笑,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点,萧月越来越俏皮了。
听雪这时见两人都不在晨练浇花了,便退出院子去了厨房,将早膳给端来。
早膳前,听风就去找大夫了,这会他们刚放下碗筷,听风就进来说大夫到了。两人便去了客厅,到了客厅,就看见端坐在椅子上的几个大夫。
没错,听风一下子把镇上除了昨日看诊的那位都给请来了。
是不是喜脉,一般医术的人都能探的出来,只是几人说辞都是一样,像是喜脉,只是月份尚浅,还不能判断。
“你们确定?”贺谨怀道,“实不相瞒,本伯爷先前喝了齐华堂的开的避子药……”
他这话一说出来,几个大夫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。
那么几道看绿西瓜的眼神,贺谨怀岂能看不出来。
随即一巴掌拍在桌上,恼怒的说,“收回